她快喘不上气,晚上倒是还好,这样清醒的状态下待在他的怀里,她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发了酵,热烫的不行。
杜悠言推不开他,急得一头的汗。
想到他昨晚回来时在车里接电话时,似乎说今早上公司有个重要的会,眼睛眨了两下,她用手戳他脸,“醒醒……”
“郁祁佑,醒醒,已经八点了……”
“唔,八点了?”
果不其然,郁祁佑顿时一跃而起。
还没有完全苏醒,有些没站稳,走到一半时拖鞋还掉了只,回头又迷迷糊糊的趿拉上,往对面卧室的脚步匆匆。
杜悠言偷笑,有恶作剧后的小小畅快。
哪怕他已经不再房间里,她还是脸皮薄,裹着被子从牀上下来。
将地板上扔的东一件西一件的睡衣和睡裤捡起来,又在墙边拎起她那件有些保守的纯棉小内,心里面在嘀咕,怎么就非得乱扔?不能脱下来时放好么!
似乎兴致所致时,他也控制不了吧……
杜悠言脸上臊得慌。
竟然青天白日的想这种事情,亏她还是个为人师表!
跑到浴室里关上门,用冷水洗了把脸,才算是将温度给降下来一些,简单冲了个澡,刷牙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