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的时候又去了医院看了杜父。
和抢救那天下午一样,杜母和秦朗都在,直到天黑也没看见单盈盈。
等再次回到家里,杜悠言站在玄关看着一室的黑暗。
上二楼时,对面卧室门敞开着,里面没有任何声息。
她抬手抚了抚额,想起来他在出差。
再经过了一个晚上后,杜悠言彻底的休息过来,醒来时浑身的骨头节彻底的放松了,只不过她的右眼皮又开始跳。
起来的有些晚,阿姨随便弄了点东西吃了口,她就打车去医院。
只不过刚进大楼时,手机响起来。
杜悠言掏出来看了眼,指腹止在上面。
是单盈盈打来的电话,之前她们在杜家第一次见面时,有彼此留过电话号码,说是要好好讨好她这个小姑子。
想起这个话,杜悠言有些晕眩,在耳边接,“……喂?”
简短的通话结束,她脚步没有停下来,没有继续往前,而是转身出了大楼。
医院对面有一家咖啡店,需要走过长长的天桥绕到对面,杜悠言推开玻璃门,在里面找了圈,找到角落桌子前坐着的单盈盈。
她点了杯红茶,坐在对面。
一时间谁也没主动开口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