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揣了一团火。
他急切的想要将这团火掏出来,眼前也都已经变了色,他必须很努力的控制自己,才不会上前一脚把她从牀上踹下去,或者干脆一把掐死她!
五指收拢着,指骨节握到咯咯作响。
郁祁佑眉眼阴沉的瞪着她。
眼角余光里,瞥到牀单上拳头大的一滩红,到底是心软了,薄唇抿了两秒,最终他选择起身。
没有刚才半点的温存,郁祁佑冷着脸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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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杜悠言翻身,然后揉眼睛。
脑袋像是被人当足球一样踢来踢去,疼的厉害,胃里也翻腾的凶,最最难受的还是两条腿,稍稍动下都牵扯的皱眉。
睁着双眼睛,木木的看着天花板。
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,似乎是和每天早上醒来一样。
只是哪怕昨晚喝多了,可具体发生了什么,她不会不清楚。
即便画面是零碎的,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和卫生纸团,空气中散不开的浓郁味道,以及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痕迹。
杜悠言记得自己勾住他的脖子,像是一条鱼,不停的往他怀里钻。
酒精的关系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