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暂时看起来倒还不习惯,主要是你戴框架时间太久了,高中时候吧?”杜母因为回忆笑起来,“我记得当时体检说近视了,就抱着院里那棵老树哭的呀,谁也都劝不住,非说自己要变成四眼狗了!最后好像还是小朗吧,带着你到眼镜店佩了副回来!”
那会儿在父母眼里他们都还是孩子,只当做关系好的兄妹俩。
“我现在都觉得有些近视了,智能手机太害人,我还想呢,要不要哪天也去配个眼镜!”单盈盈听后接话说。
秦朗看向她,微笑说了句,“还是戴框架比较有气质。”
“哦……”杜悠言很低的应。
接下来的聊天内容,又不知怎么的说起筹备婚礼。
那场婚礼到最后她还是选择答应了,只不过婚礼前她有的是满心的难过和委屈,以及不得不认命的妥协,以至于都没什么期待,就像是在进行一个流程而已,所以现在说起来,她只能记得很盛大,别的事情一概都不清楚。
郁祁佑晃了晃茶杯上漂浮的叶子,勾唇说,“爸,茶不错!”
“就知道你是行家!这是上次到浙江一带,那边朋友给送的,说是给中央特供的,能弄出来极难!”杜父说起来,神情难掩得意之色。
“是么?那我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