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非常迅速。
“等等,你……”
杜悠言挥舞着双手。
郁祁佑瞪了她一眼,叱,“别动!”
“别吵!”
在她张嘴时,再叱上句。
杜悠言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,闭上了嘴巴。
被他那双黑眸盯着,身上的温度不停升高,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晕了,脑袋越来越沉。
“你可以把我当做医生,只是在给你治病退烧,不要想的太复杂!”郁祁佑眉尾不留痕迹的往上扬了扬,一本正经的说。
不要想的太复杂……
可他不是医生啊!
杜悠言在心里忧伤的想,在他大手再次移动时,她想要伸手和张嘴,可酸软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,然后便再次迷糊了过去。
郁祁佑下楼到酒柜里拿酒的时候,并没有多想,小时候往往吃药不管用的时候,奶奶都会用这种土方法退烧,虽说最小的弟弟从事医生,但他还是不喜欢上医院。
手上动作加快,睡衣被剥落下来。
用棉球蘸了瓷碗里的酒,他屏气凝神的往她身上擦。
堂堂一个企业的总裁,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占自己媳妇便宜?
郁祁佑瞥了眼她昏睡的五官,倒是避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