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这种事啊,就是不行!”
……
众人你一句我一嘴的。
郁父听的脸直黑,硬声说道,“放心,小年轻缠他缠得紧!”
“是呀,我缠他缠的紧!”别人刚想反驳时,有软软的女音插进来,“像祁城这样有魅力的男人,我都怕他嫌弃我、不要我呢!伯父,咱们回家吧?刚刚我给祁城打电话他没接,我这心里面慌呀!”
其实说到底了,议论里还是嫉妒的成分居多无限军团之光。
大家都是差不多年纪的老友,见到郁父有这样年轻的儿媳妇,心里都不知滋味。
“嗯,现在回去!”郁父难掩得意,点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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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车返回的路上,郁父心情一直不错。
手在膝盖上不时的敲着,似乎还在哼着什么,许静好凑近了听,听出来是戏曲里状元媒。
郁父被她发现后,坐直了些,急转正色问,“今天看的毛笔字,有没有看出点门路来?”
“有吧……”许静好支吾。
“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!”郁父听后沉了声音。
“没有……”许静好只好老实的回答。
见郁父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