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烟从兜里掏出烟盒,紧接着就会再掏出这枚打火机,在他布满枪茧的手指间甩动,有蓝色的火苗窜出,白色的烟雾散开……
只是现在,已经看不清楚原本的颜色,上面都是干涸住的血渍。
“以前在云南演习时,郁队曾冒着炮火捡过,我想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!这次他受伤被直升机送往医院的途中,始终是昏迷状态,可手里一只紧攥着这个打火机,嘴里喃念的也是你名字……”郑辉说话间,眼睛已经红了,“是你送他的吧?”
许静好没回答,只是伸手接过来。
放在手心里,盯着上面的血,他的血,一双杏眼里蓄满了泪水,只是始终没有滴落,撑的眼眶四周都通红,红的似乎也要渗出血来。
郑辉抬手蹭了下鼻子,看了眼病牀上无知无觉的郁祁城,哽咽,“郁队这次回来后很拼,比你三年前从云南离开时还要拼!他说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……”
许静好呆呆的听着,面色像躺在病牀上的郁祁城一样白,小腿肚子都在抖,耳膜在嗡嗡的作响,谁的声音在耳边。
“是不是都是真枪真炮啊,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会不会很危险?”
“会。但是我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