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件善事。”
金御文的神情诚恳,似不像做作,尤其是他的面容,在慷慨就义与不甘当中纠葛,更是让身旁的男子信以为真。
他大喜,毕竟在生命的面前,一切的东西都是虚妄,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师弟此恩,我定然回去请师祖铭刻于碑,以好让我后辈门人学习!”
男子掩藏住窃喜之意,他的面容认真,对着金御文,慨然说道。
“那事不宜迟,当我牵制住他之后,师兄务必快走!”
此时的赵幕与两人距离不过三十米,愈发接近的距离,让两人的心底暗颤。
可他们也不敢妄动,毕竟刚刚先动手的都已经死绝了,只剩了他们二人。
“好!”那名同门男子凝重地点了点头。
金御文转过头来,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。
“走!”
他的袖子猛然抬了起来,抬动之际,更是从他的嘴中喝出了这么一句话来。
随着此话的一出,身旁的同门男子,旋即飞奔而出,其所飞出的方向,则是另外一端。
“师兄,下辈子再见。”
就在男子飞出之际,金御文冷笑了一声,他缓缓垂下了手,手中的袖箭根本未曾发出,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