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我是嫌贫爱慕,带着面具的人,说我总是在背后看他笑话,觉得我喜欢他是对他的恩赐……明明是我一直再追着他跑,明明我才是最小心翼翼的那一个……明明我才是最累的哪一个!他为什么这样对我!”
楚隽岩辙回去,原本是想要找糖糖道歉的,即便他辙回来之前不知道说什么,也想着为他之前对她暴躁的脾气道歉,但是现在站在门口,听着里面糖糖歇斯底里的哭声,一瞬间失去进入房间的勇气,身体靠在墙壁上,听着糖糖一次又一次的控诉,觉得他实在是太过分,实在有愧与他对糖糖的爱,最终没有进入房间,转身离去。
林樊轻拍着糖糖的后背,直到她哭的差不多,发泄的差不多才轻轻开口:“你和他最大的不可能就是彼此太过悬殊的家庭因素。他从小敏感、自尊心强,只要牵涉到所谓的有钱与否,他就像一颗炸弹,说炸就炸。处于私心,我希望你离开他,即便不处于私心,我也希望你好好梳理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。爱情是甜蜜的,虽然中间有点小苦涩,但是这苦涩不能太过长久太过浓郁,弄得谁也不高兴,这便不是爱情,而是禁锢。”
糖糖把负面情绪发泄出来,感觉心情不再那么抑郁,想着方才自己哭的样子肯定很吓人,不知怎么竟然突然对着林樊有一种害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