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还在哭的温暖,厌恶的说:“有那么疼吗?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哭戏演的自然些。力是相互的,我手还疼着呢!”
温暖好不容易止住哭声,站起身对着邬心雨恶狠狠的说道:“别以为我傻到看不出来,你就是故意想整我。看在因为你的耳光让我想起一些事情的份上,我这次就不和你计较,倘若有下次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说完狠狠的推了邬心雨一把,然后自己从造景台上面走下来,直奔会议室,她现在只想把刚才记起的部分记忆仔细梳理一番。
邬心雨被温暖推了一下非常的不爽,跟着追在温暖的身后:“你给我站住,向我道歉,你就是这么对待刚刚教你怎么演戏的前辈的吗?”
温暖才懒得打理邬心雨,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安静下来,尝试能不能想起其它的事情。
邬心雨跟在温暖后面,见她向会议室方向走去,心想温暖的脑袋莫不是被她刚才的的耳光给打傻,怎么会向会议室的方向走。
当她看到温暖拿出钥匙打开会议的时候,整张脸都因为嫉妒变得扭曲起来,要知道会议室的钥匙不是谁都有的,甚至连在这里拍戏的导演都从来自己没打开过,只有在一些影视公司高层来此地开会的时候,剧组的导演才有机会跟着高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