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有着几分让别人忌惮的实力，但是冯起涛没想到自己的孙子竟然这么蠢，李成随便使用了一个激将法冯纪就将把柄给露出来了，还是一个非常要命的把柄。
冯起涛郁闷无比，他和他儿子都是京城的一方人物，怎么生了个孙子居然蠢到这种地步？被人家当枪使了都还不知道！
“说吧，你是在替谁做事！”冯起涛背负着双手在书房中走来走去，最后问道。
冯起涛这个老狐狸当然明白自己这个孙子肯定不是主谋，要不然从一开始冯纪就跟李成作对的话，李成还能坚持到现在？很明显双方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。
“卫凡……还有蒋东辰！”
冯纪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老爷子，他给家里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心里愧疚不已，说话也没有了底气。
“卫家和蒋家的两个小子？你们怎么走到一块去了？”冯起涛拧着眉头说道，怪不得冯纪这么傻跟李成给对上了，原来有这两小子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卫凡和蒋东辰的大名冯起涛也是听说过的，自己的孙子怎么可能和他俩相比？被人家当枪使也是非常正常的。
“他们想要联起手来对付李成，想到李成的产业都跟卫生部息息相关，所以……”
冯纪如实的交代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