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而方梓琪那边，她失了权势之后，被方家人赶了出来，只能和白延年在一起住。白诗薇倒不介意多养着一个，因为她正好让他们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，慢慢折磨。
“我让人按照您的吩咐，在白家别墅里装神弄鬼吓唬那个女人。先前她不是流掉了孩子嘛，所以我让他们在夜里除了在她窗外播放女人的笑声和哭声，还另外放了婴儿的哭声。”
“嗯，这些都是我吩咐做的，效果怎么样？”
“效果挺好的，昨天我听他们给我报告说，那女人吓得半死，每天疑神疑鬼的，听说最近都还有点儿行为失常了。”
“这都是她该受的报应。”她面无表情：“我父亲呢？他如何？”
“白先生倒是没有过多激烈的反应，他似乎清楚这些都是我们人为的。”
“他当然知道，不过就算知道也没办法。我就是要让他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女儿指使做的，却眼睁睁无能为力。”
“是……”沈秘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：“白先生托人替他给您带句话，说是他已经知道报应了，请您停止这样的手段。那您看接下来还要不要再……”
“不用管他，接着做。”白诗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：“你就告诉他，等他女儿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