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男人危险地靠近,把她逼到车边,俯身双臂撑在她两边的车玻璃上,将她整个人锢着。
“你不爱他?”他问。
白诗薇很坚定:“不爱。”
“以后再也不许去找他,不许关心他的任何事,听到没?”他低声胁迫。
白诗薇咬唇:“可是他现在生死未卜。”
“他的安危,自有他父亲去操劳,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许再提他。”他的眼中又多了几分威逼。
“好吧。”白诗薇妥协:“只是请求您如果有他安全的消息,就告诉我一声。”
她知道,现在自己所有都是依附于他,求于他,她没有任何忤逆他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