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使你给白诗薇下毒的同伙，是谁？”
黎宇哲的语气冰冷，听在穆雨耳朵里确实像催命一样。
“什么下毒？不是我，我不知道！”
穆雨还在垂死挣扎。
“不承认？”
黎宇哲眼中寒光更甚，他对着门外的人说：“把那个也带上来。”
很快，那天晚上穆雨递毒药过去的那个服务生就被带了上来。
她此刻满头血污，奄奄一息的样子，让穆雨看在眼中心里的恐慌又加剧了几分。
“认得她吗？”
他这句话，不知道是问穆雨，还是那个女服务生。
“不认得！”
“认得……”
两人同时出了声。
一个声音是惊惧无比，一个声音是有气无力。
黎宇哲眯了眯眼。
杨瑛首先过去，揪住了那个蓬头血面的女服务的头发，让她视线面对着穆雨。
“就是她，就是她把那包东西塞给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