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牌到底是谁给你的?”
贾儒没有和陈东海遮遮掩掩,直接问出了他想要问出的问题。
陈东海表情一愣,随后面带笑容道:“那些玉牌是我从一个庙里求来的,怎么方先生对那些玉牌感兴趣么?”
贾儒脸上带着一丝冷笑,这陈东海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尤刑从进屋开始便一直看着陈东海,表情奇怪。
直到这时候,他突然开口道:“你不是纯粹的苗族人吧?”
陈东海身体一僵,表情没有变化,倒是目光犀利的看向尤刑。
“这位先生倒是看着陌生,不过听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,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见过?”
尤刑没有回答陈东海的话,接着分析道:“你不是纯粹的苗族人,所以你才会被部族嫌弃,甚至不给你纹上部族标示。只是我不明白,苗族人很少和外人通婚,就算是通婚,也不会让其产生后代,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
陈东海这时候面色铁青,看着尤刑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尤刑摇摇头,没有说话。
贾儒倒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,这陈东海的身世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问题。
不过那不是他关心的问题,他想知道陈东海叫他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