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答应了一声,就连身上脱下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,就这么匆匆忙忙地跑去找洗手间。
而在老人走后,贾儒这才得空将目光投向朴昌浩,淡淡地说道:“朴馆主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你之前好像说过,中医是偷学自你们韩医的,对吧?”
“那是当然,中医偷学自韩医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!”朴昌浩脸上带着一丝傲然的神色说道。
贾儒继续问道:“既然如此的话,那我刚才的行针手段,想必朴馆主你也一定知道了,对吗?”
“废话,就连针灸都是我们大韩民族发明的,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?”朴昌浩嘴硬地反击道。
“哦。”贾儒缓缓点了下头,旋即脸上的笑意便开始玩味了起来,“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的行针手法到底是什么啊?”
“啊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让我想想……”
朴昌浩故意装出一副皱眉苦思的样子来。
但实际上,他哪儿懂得贾儒刚才的行针手法是什么啊,他方才之所以突发奇想大喊一声,纯粹就是想要恶心一下贾儒罢了,最好是能把贾儒给吓得手忙脚乱出差错,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指责贾儒学艺不精了。
而一见到朴昌浩这副尴尬的表情,贾儒也是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