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考虑在内,如果自己把所有留在屋子里的人全部叫出去的话,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贾儒和孙老爷子两个人独处,万一贾儒对孙老爷子意图不轨的话,那极有可能会让他得逞,而这种损失,是孙家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的。
“怎么,铭宇兄,你不信我?”看出了孙铭宇眼中的犹豫之色,贾儒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冷了下来,正如他一贯来坚持的行医原则一样,医者与患者之间,首要的前提条件就是毫无保留的信任,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的话,那么接下来后续的治疗,也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了。
而通过贾儒说话的语气,孙铭宇也知道贾儒这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而不高兴了,于是便愈发地感觉到为难了起来——
若是此次接受治疗的患者是自己,那肯定是没什么好说的,反正左右不过是百来十斤的肉,扔给贾兄也就扔了,没什么好考虑的,可现在接受贾兄治疗的偏偏是自己的亲爷爷啊,若是爷爷他老人家万一真出了点什么意外,别说是自己的父亲肯定会把自己给大卸八块了,就是连我自己也会痛悔一辈子的啊!
而正是出自这种近似乎关心则乱的心态,所以哪怕孙铭宇觉得贾儒谋害孙老爷子的概率几乎不可能发生,但他仍旧不敢赌。
不过就在孙铭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