彤的卧室就在二楼走廊的尽头,站在走廊中还隐隐能听到赵山河和程先生饮酒作乐的声音。程雪彤朝着贾儒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轻轻的打开了房门。
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卧室,房间里面被收拾的井井有条,一张大床横贯其中,床头的一边是一个梳妆柜还有一张椅子,进了房间之后程雪彤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才压低声音说道:“父亲喝酒一般都和好几个小时,但如果他等一下万一问起来你就是说是在给我看病。”
“难道我不是在给你看病吗?”贾儒笑着反问道。
程雪彤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神经过敏了,她避开了这个话题,略显尴尬的问道:“做这个针灸真的要全部衣服都不穿吗,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?”
贾儒看着坐在床沿的程雪彤,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的样子看上去甚是处处可怜,让男人自然而然的升起想要保护她的冲动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是会让人想到一些不应该想的场面,更不要提房间里面香气四溢,让贾儒忍不住煽动鼻翼尽情的吸收着这诱人的芬芳。
“程小姐,这个问题我们刚才已经讨论过了。”过了一小会之后贾儒才淡淡的说道。
“那好吧。”程雪彤的语气中透露出失望,但她还是按照贾儒的话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