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赖来形容你,都是高抬您了。”
“是吗?”听到鲍姐朴实的话语,贾儒的眼睛变得愈发的平静了,最后,他轻轻的摇了摇头,自我批评道:“看来我是锋芒太盛,做事太不讲究了,以后我得收敛点儿,嗯,就这样,收敛点儿。”
“能吗?”听到贾儒的自我批评,左倾城突然回头,注视着他,轻声道。
被左倾城盯着,贾儒嘴角一咧,老实的说道:“有困难,争取,努力……”
“赵山河,你知道我的身份,得罪我,就是得罪了一群人……”赵山河的办公室里,商有道弯着腰,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悠悠的说着,言语中颇为威胁的味道。
“商兄。”赵山河耐着性子,自然而然道:“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看病而来,看病是一方面,你来测试我们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,确切的说,你也只是测验贾儒一个人的能力而已,我说的对吧?”
“差不多。”商有道摊了摊手,嘴角一咧,道:“你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您的病,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,只要戒了那方面,再进行适当的补益,很快就会恢复了。”赵山河耐着性子解释道。
“我不愿意吃那些又苦又涩的草药,我要最快的办法。”商有道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