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来了。”贾儒道。
就在贾儒话刚落的时候,左倾城所坐的位置的车窗被敲响了,声音不快不慢,不急不徐,显然,敲窗的人很淡定,并没有任何的畏惧和慌张。
这时,贾儒和左倾城同时打开车窗,往外挪了一步,同时下了车。
此时,车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,乍一看,也就一米六的模样,消瘦的身板儿像是一根洋火杆儿,头发微长,甚至已经遮住了眼睛,羊脂如玉的皮肤配合着一套棉麻衣服,不知是高端还是落魄。
他看到贾儒后,理都未理,直接看着左倾城,老成道:“你知道吧,我跟了你一路。”
“有事吗?”左倾城问道。
“我观你面色,印堂发黑,不日内,必有杀身之祸。”少年故意压低声音,装作一副老成道。
印堂发黑,面相,术数,这些个东西,莫说是一般的算命先生,就是颇有造诣的人,在这方面,也不及左倾城的造诣,要知道,她从小就修的这般,如果她的身体出现意外,作为一名技艺高超的医生,她会第一时间发现,并治疗,如今由一个毛头小子告诉她,就要大难临头了,不免带着喜剧的成分。
这话,恰巧被下车的鲍姐听得一清二楚,认真的看清这个小子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