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啥?”听到贾儒的说法,粟雄飞来了兴趣。
“威慑。”
听到贾儒的解释,粟雄飞嘴角一咧,不以为然道:“原来,这就是你的高论。”
“不对吗?”粟雄飞的眼神里透着轻视,贾儒的笑容收敛了,认真的问道。
“当然不对,或者说,不全对才是。”粟雄飞深深的吸了口烟,然后幽幽的吐出,道:“战斗的学问,当于威胁为最佳,不战而屈人之兵,可是,你现在碰到的是一帮什么人,是一帮穷凶极恶之人,他们根本就不跟你讲什么规矩,更不想什么后路,杀红眼的时候,以暴制暴才是最简单的途径。”
“你说的也对。”贾儒点点头,认同了粟雄飞的说法儿,接着,他又道:“不过,我有不同的看法。”
“说说吧。”掐灭烟头,粟雄飞屏气凝神,认真听取贾儒的想法儿。
“在我看来,人应该尊天时,循地利,求人和,才能顺当的活着,要不在,必然会被大势也驱,被地利所限,被人和所制,你说的以暴制暴固然有一定的道理,但是,那只是最底层的战斗而已,我遇到的人确实是穷凶极恶,但是,你不要忘记了,他们同样也是巨富之人,同时还有着极大的权力,与这样的人争斗,枪械只是辅助性的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