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，这一局，咱们打平了。”虚无子缓慢的说道。
“我说的是你的头发。”贾儒看着虚无子满头的白发，他清楚的记得，之前他的头发是灰色的。
“白了。”虚无子浑身不在意，解释道：“消耗了过多的元神，误打误撞，倒是给你带来了不少好处。”
“我有什么好处？”贾儒不解的问。
“他山之石，可以攻玉。”幽幽的说了一句，虚无子如实道：“我的精神力修复了你身体，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好无缺的人了。”
“塞翁失马，嫣知非福。”贾儒的嘴角勾起一丝的笑容，又因为无力，快速的扯平了。
“咱们可以谈谈了。”虚无子慢慢的吸了口气，表情变得越来越轻松。
“是得谈谈了。”贾儒面色平静，幽幽的说道。
“师兄不是你杀死的。”虚无子的声音很轻，轻到甚至可以忽略，却又恰恰可以听到。
“是的。”贾儒轻轻的点头，然后缓缓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刚才，你完全有机会让我死亡，却没有这样做，足以证明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。”虚无子缓慢的说着，似乎是在感慨，作为精神方面的高手，对方的精神力竟然可以无声无息的侵入自己的体内，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