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说是手术成功了,贾儒觉得脚步轻浮,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,大脑更是被阵阵的晕旋攻击着,“叔,给我安排张病床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曾治被‘病床’二字吓了一跳,关心的问。
“我快虚脱了。”贾儒苦笑道。
“跟我来。”曾治的眼睛里流露出丝丝的不忍,毕竟,贾儒不是一位职业医生,第二次上手术台,就是一台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,非常人能也,可以说,曾治对莱市第一人民医院了如指掌,带着贾儒不出门诊楼就在康复科找到一张空闲的床。
看到床,二话不说,贾儒当即倒在床上,连鞋不脱,竟然深深的睡过去,临睡觉前,他还不忘记说一句,“曾叔,三点半的时候叫醒我。”
这个时候,贾儒还没有忘记尹若情有约。
“这孩子怎么了?”康复科的医生是位五十左右的长者,看到贾儒如此疲惫,小心的寻问道。
“累的。”曾治道。
“干什么累成这样了?”
“刚刚做了一台超过五个小时的手术。”曾治自豪的说道。
“他才多大?”
“二十岁。”
当郝运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,曾治已经回到手术室外,主动寻问道:“怎么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