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卓噎了一下,这是故意给自己推到了大醋缸里,“那你是不是看到了他的身子了?”易卓不甘心,带着浓浓的醋意和委屈感。
“那不然怎么办?,包扎伤口总不能隔着纱布包吧。”安安坏心眼的逗了一下易卓,都能感受的到易卓扑面而来的醋意了。
“可是,可是你是我的人。”易卓细细索索的主动脱下上衣,露出了肌理分明,块块结实凸起的肌肉,小麦肌色,鲜红的血液反而给易卓增加了一丝禁欲之感,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。
“你干什么?”安安面红耳赤的质问易卓,退了几退。
“小心一点,我这不是也受伤了嘛,不脱衣服怎么包扎医治呢?”易卓拉着后退差点趔趄的安安,委屈的看着安安,正当手段的维护自身的权益。
“你,你不过是受伤一个手臂罢了,不需要脱衣服。”安安面红耳赤的,一把扫开了易卓的握手。
“需要,需要,”易卓转过身子,能看到背上已经结痂和微微裂开的伤口。
“好吧,去椅子上做好。”安安看着纵横交错得伤疤,心里涩涩的,是心疼的情绪在蔓延。推了推易卓的背部,示意他赶紧坐回去。
“你一定都不心疼我。”易卓委屈巴巴的控诉安安的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