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,,咳咳,,”易卓一口气没有喘上来,咳着几声,都牵扯到了伤口,被安安狠狠的瞪了一下,才安稳了下来。
“命是自己的,哪有什么交给别人的。”安安还是忍不住叹息的说教了一声。
“我是安安的,所以我的命是安安的。”易卓忍住心中的悸动,恨不得紧紧抱着安安狠狠的亲上一亲。
“别说胡话了!!”安安拿着棉球狠狠的在易卓的伤口上摁压着。
“好。”易卓什么枪伤没有受过,若是安安处理的是后背的伤口,便能看到许多蜈蚣长的疤痕和各种各样的枪伤。
那一车的气氛似乎开始弥漫着糖果味的气息,满满的,充斥着他们的鼻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