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卓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她的体温,她的气味,以前的温存好像就是他自己一个臆想的梦罢了,现在竟然有种满足感,若是安安这般,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追求的,这一方小小的天地,一只小小的她,就心满意足了。
安安睡的特别沉,这怕是她这几年工作以来没有一次中途惊醒的觉了吧?温暖的让人流连忘返,不想醒来面对一切,蜗居着,若是没有病痛,没有烦恼该有多好。
易卓同是的,自从出狱以来,易卓就一直忙于处理蒋家这个棘手的对手,本来休息的时间就很少,再加上不余遗力的寻找着安安,很多时候都是连夜工作,后来起来了,却因为闲下来,而思念安安,而不得入睡,也是整夜整夜的,后来是一直再灌酒才勉强入睡,如今不靠一丝酒水和药物,只要一个她,便是他的良药,什么都好使了,根本就不用再服用着药物和酒水强行睡着了。
这个夜晚,有人欢喜也有人愁,易卓不仅仅忘了给阿黎打救护车,一点关心的短信都没有,阿黎就是死撑在阳台吹风,本来就有些小低烧的她,撑不住疾病的困扰,蹒跚的走回客厅就应声而倒,倒下的时候对安安的怨恨到达了临界值。
“唔”好沉,安安觉得自己睡的也太久了,整个身子都是酥软下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