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的纱布挺刺眼的,那时候他就不应该因为害怕和不自信而躲避到部队里,没能好好的保护她,让她受了伤。似乎所有的懊恼的挽不回安安脑袋上的伤痕。
易卓和安安就那么两两相望,谁也不主动的开口,生涩哽咽。
易卓什么都没有说,拖走了王挚,安安也转头回到了电梯上楼。
步子很重,就像钉子已经死死的把他钉在了原地,不得动弹,一颗心也遗落在了安安的身上。
关心的话很容易就脱口而出,请求原谅的感觉喷涌而来,并不是易卓欠着安安,而是她欠着易卓,易卓越是这般好,她越是难以忽视自己内心的罪责,无法跨过自己的坎。
每每都想不管不顾的和易卓坦白,想要抚平易卓眉间化不去的褶皱。
少女的心胆怯又敏感,渴望又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