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蠢蠢欲动的手。
“我只是生了一次病,没有病到膏肓。小瞧我,该打。”没舍得打在脑门上,就捏了捏露在外面的小脸蛋,触动极好。
安安总会时不时的被易卓拉到身边,好像易卓的周遭太过暖和,樱桃小口微微翕张,散着热气。想要离的远一些,就被易卓一个巧劲给拉回来,再重新寄上围巾。
多来几次,安安已经彻底放弃了争夺,不得不屈服易卓的淫威之下。
“我到宿舍了,你把围巾戴好,路上冷,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安安机关枪似的语速,说完就跑,听到后面易卓清朗的笑声,差点一个踉跄就摔着了,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易卓,傲娇的扭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