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。
“哎!小时候你已经问过我了?那个时候怎么做,现在就怎么做。”王挚被问的烦躁了,甩手就离开了,根本不想再管易卓的死活。
易卓沉思,好像是主动发烧的时候,安安就会放下心里的芥蒂来照顾他,可是这次似乎有点麻烦,因为这次似乎有点不太一样。
隔日为了掩盖多日以来的烟味,易卓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,吃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薄荷糖,才把烟味压下去,至于烟瘾还不算让他失了智。
好像没有理由再去找安安,看着周一付迩送安安上学,周五又接安安放学的场景让他咬牙切齿,因为守护安安身边的曾经是他自己才对。
有个男生为了你染上一样东西,又肯为你戒掉一样东西,那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