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安安突然一个激灵的坐直大声的宣布,浓浓的鼻音,眼睛努力睁的大大的,这样才不会让眼睛里积蓄的泪水流淌下来,随后软趴趴的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。
“为什么让我重新再活一次呢?让我死掉不好吗。?”
“什么?在说什么?”后一句拨测实在说的太小声了,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安安说的话。
随后安安又是爬上桌子,又是蹦又唱的,楠楠整个人简直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,得小心翼翼的护着安安不受伤,又得让她玩的尽兴。
已经是深夜3点多了,东西基本上都糟蹋的差不多了,除了酒,一个不留的喝个精光。
结完账之后,楠楠找了最近的一个酒店休息,正扶着耍酒疯的安安朝目的地走去。
安安的手上还有一个乱晃的酒瓶子,唱着不知名的歌,嘴里说一些“鸟语”。
深夜,危险就在暗处蛰伏,伺机而动,出击了!
“我就知道,跟了那么久不累的吗?”周围围上了好几个流氓仔和混混,如果是平常楠楠得心应手,但是有个小包袱安安,这个不稳定的因素的存在,今天似乎有点点的困难。
早知道不要因为距离近而不让酒店过来接他们,后悔!
楠楠围着安安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