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学校的强制的住校,所以星期一到星期五的时候安安会在学校住宿,等到星期五的时候,安安就会回到知夏的住所。
这就意味着易卓和安安只有在学校相处的时间了。
“叩叩”易卓倚在安安的门口,看着安安忙忙碌碌,那架势要搬空的样子,就像要永远离开这里一样。莫名的恐惧感,似乎有什么生生被撕裂了一个口子。
“怎么了?小舅舅?”看见了易卓,但是手中依旧忙碌不行,安安知道有些可以买,但是有些东西用习惯了就难以改变了,骨子里还是存着节俭的习惯。
“到那边还能再买,何必要搬那么多东西过去,偶尔可以回来住的。”
“可是不习惯呀。”安安手中一顿,莫名的感叹,让安安自嘲觉得她自己的越般的矫情了。
“小舅舅,你说我们种的樱花树是不是死了呢?”就像天意让她远离易卓一般,其中就不该有一丝丝的牵挂。
这几年他们没有种活过樱花树,能种活的都是在园丁的打理极力救活下,偶尔有那么几棵树开了,成活也很短。
“应该能吧。”易卓不明白安安执着这个事为什么?
安安苦笑,说的也对,随缘吧。
少年曾经许下的稚嫩诺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