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暗示我重男轻女,在损我一直做得不够格!”
“你听出来了?”小衣大方承认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!”
“我其实吧,就是觉得你真的太过分!自己的妻子意外身亡不是去安慰好自己的儿女,却是不闻不问!您怎么做到的?”
许铭扬脸色一僵,道:“你爸当初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!”
小衣一愣,倒是没有想到公公会提起父亲。
“身不由己,人很暴躁,是我当时的症状!”
“那现在怎么做到了?”
“当一个症状一直跟随你二十多年,你除了接受,别无他法!”
“到现在还是没有解药吗?”
许铭扬道:“没有!”
小衣看看他,忽略掉他脸上的那种痛苦,道:“我觉得即使如此,也不能成为你不管不问许雁回和梦笙的理由!一个人若是总是给自己找理由,就会让人厌烦!”
“梦笙,”许铭扬没有接话,岔开话题:“她好吗?”
“如果我说她不好,你又能做什么呢?”小衣不客气的反问。
许铭扬一愣,没说话。
他竟无言以对!
是啊,事到如今他能做什么呢?什么也做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