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丁肖一愣。
小衣有道：“因为我就在那个图书室里，清清楚楚的挺清楚了你们两个人的谈话！”
所有人都有点惊讶。
程进这时适时的开口：“与案子相关的细节，简小衣，你不能再透露了，警方不好跟文安府交代！”
小衣立刻闭嘴了，她看了眼程进，发现程进真的一本正经，一看就很认真。
这时，程进看向大家：“具体细节涉及到保密制度，无法跟大家深入汇报，请谅解！”
陈教授点了点头。
这时候，栾玉书赶紧道：“都涉及保密制度了当然不能再说了！至于陈教授昨晚上到底有没有跟小衣在一起，有监控视频的！谁不信，可以去查！”
程进面不改色，道：“程某可以帮你们去调取，证明一个女学生跟一个孜孜不倦从事教育事业的老教授的名声，这种行善积德的事情我非常乐意去做！”
“这个不用了吧！”下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：“陈教授是什么样的教授我们心里都知道的！”
“对，没有必要！”
程进笑了：“我觉得可以调取，今天中午，我在山庄等你们，一定帮你们证明！”
小衣明白程进坚持的原因，她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