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多言。
“走吧，吃饭去，我请！”小衣一向很大方，今天过意不去，没钱也请客：“一人一碗牛肉面，不爱吃的可以自费吃别的，我只请得起牛肉面！”
于是，四个人又开向了拉面店，在角落里坐下来。
一人一碗面吃着。
纪浅几次探头，看小衣。
“说，别这么看！直接说！”小衣道。
“那个，小衣！”纪浅是好奇宝宝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做的时候，疼不疼？”
“噗！”小衣一口面没咽下去，差点没呛到。
栾玉书已经替她回答了：“疼，第一次很疼，绝对不是言情里说的那样激情澎湃，第一次疼的人简直不要不要的！你想，一层膜被开疆拓土的撕开，那得多疼啊！再遇到点厚的，肯定疼死了！”
小衣想了想第一次，她如实道：“喝了点酒，还是疼的都木了！”
“就没有爽吗？”
小衣摇头：“昨晚上我后来觉得还不错，就是太累了！累的难受！”
“做了几次？”纪浅又问。
小衣瞥了这个好奇宝宝一眼，道：“三次！”
昨晚上，许雁回来了三次，最后那次，她睡过去了！
123.第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