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，主要是董明川和卫东生两人聊，谈论的话题都是和部队有关的往事，不过涉及到一些机密的事情则避开不谈。
这两人一聊就是半天，甚是愉快，卫东生忽然一拍大腿，“瞧我，光顾着唠嗑了，差点忘了正事。”
陈小凡呵呵一笑，“老首长莫急呀，你们慢慢聊，我这听得正来劲呢！”两人谈论的大多是以前如何杀敌的事情，让陈小凡暗呼过瘾，这可都是真人真事，不是胡编乱造。
卫东生呵呵一笑，“你要想听这些故事，没事的时候找董教头，他这肚子里的故事，一花花肠子呢！我今天来是想替我孙女卫雨蝶求医来的。”
陈小凡神色一正，“哦？老首长请说，不知道卫小姐到底身体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卫东生拿起仿真琉璃盏喝了口茶水才道：“我的孙女雨蝶是个可怜孩子，一年前得了一种怪病，身上长了一种奇怪的癣，这种癣个个有铜钱那么大，不痒不疼，一开始还只是长在腿上，后来发展到整个身体，最后就连脸上也长满了这种癣。”
“哦？”陈小凡惊讶了一声，随即端起茶杯喝茶。
卫东生叹息一声，“我孙女雨蝶是个爱美的女孩子，整天郁郁寡欢，脸上蒙着纱巾。不敢以真面目示人，甚至有一次还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