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凡无语了，哥来排个队报个名招谁惹谁了。
“我说你谁啊，我们怎么就是耻辱了，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了。”陈小凡瞪着说话的人，是什么慈南中医协会的代表，叫做聂新民。
中年男子聂新民毫不示弱，冷哼一声，“说的就是你们华市中医协会的人，每次都垫底，拖大家后腿，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“就是，这位老兄说得不错，华市中医协会的人水平最差，每次确实拖后腿，我可以作证。”
“就是，就是。”
众人一个个点头表示赞同，一时间，华市中医协会的名头几乎成了过街老鼠，人人都要喊打。
陈小凡瞬间有掐死李淳刚的冲动，怪不得这老家伙问啥都不说呢，原来这就是个烂摊子啊，他们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，现在自己要来遭受这些冷嘲热讽。
陈小凡一声大喝，“喂，你们都先住口，能不能告诉我，这中医交流会到底要交流啥啊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先是一愣，接着一个个仰天大笑起来，有的直接笑弯了腰，感觉这个问题应该是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。
那个聂新民直接笑喷了，一边笑一边用手捶着大腿，毫无形象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