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还在下，整座城市都雾蒙蒙的一片。
楚心妍详细听了陈小凡的叙述，又把监控视频来回仔细看了几遍。
她好看的眉头皱了皱，问陈小凡，“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，或者说你曾经见过。”
“呃……不认识。”
陈小凡摇摇头，这里面的关系牵涉甚多，那个倭国人小野还死在自己手里，要是跟警察合作，没准把自己牵连进去。
他报警的目的只是想让他们证明一下，留个案底，确实有人在男人挺药酒里做了手脚，这样即使以后打官司也能很好的保护好自己。
仅此而已。
这件事情还是自己暗中调查最好。
楚心妍仔细盯着陈小凡看了半天，直到把他看得浑身直发毛，陈小凡忍不住道：“我说楚警官，我知道我人长得太帅，可这么大庭广众，众目睽睽之下，你这么赤裸裸的盯着人家看不好吧！”
楚心妍：“……”
楚心妍手下一名年轻警察不满瞪着陈小凡道：“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，不要得意忘了形。”
陈小凡撇了撇嘴道：“我没得意，更没有忘形，说句实话不行？还让不让人说实话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楚心妍面色一红，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