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长，以前都是我不好，我是畜生，你就帮我求求情好不好呜呜呜，哈哈哈……”
张玉山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了，他只知道他快要到了极限，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，都已经即将崩溃。
脸面，能值多少钱？
徐昌友哼了一声转过脸去，“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，不知道之前是谁如此厚颜无耻呢！”
“我……我特么不是人，我是畜生！”张玉山跪坐在地上，一边抽自己嘴巴子一边咒骂自己，鼻涕眼泪糊了一地。
阎二妮有些不忍，对陈小凡道：“我看，还是饶了他这一回吧，看着怪可怜的！”
陈小凡点点头，“好吧，就看在二妮的面子上饶过你这一回。”
张玉山立即头点的如捣蒜，“谢谢小爷爷哈哈，谢谢小奶奶。”
阎二妮脸色微红，狠狠瞪了张玉山一眼，这样把自己和陈小凡叫在一起算什么嘛。
她偷偷看了陈小凡一眼，发现他神色如常，这才松了口气。
陈小凡伸手在张玉山身上连拍了数下，张玉山不由打了个机灵，这才渐渐恢复了正常，有些畏惧的看了陈小凡一眼。
他发誓，这一辈子再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痛苦了。
陈小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