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,在我张玉山的字典里就哈哈……从来没有认怂这两个字呜呜呜。”
张玉山嘴歪眼斜,又哭又笑,但就是不肯服软。
“好,姓张的,果然有几分熊性,不过你今天就是关公重生,我也能让你给小爷磕头求饶。”
陈小凡说完,围着张玉山转了一圈,双手在他身体各处连拍了好几下。
张玉山立即颤抖着身子在地上翻滚起来,感觉身体一会儿寒冷如坠冰窟,一会儿如在地底岩浆中烧烤。
人体总是充满了奥秘,而人体的各处大穴就像是一个个的阀门。
控制这些大穴,就是控制了阀门。
张玉山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神色,这种冷热交替下来,谁也受不了,况且他的哭穴和笑穴也还没有解开。
一会儿功夫,人就变得痴傻起来。
“怎么样,滋味不错吧,我可告诉你,全天下可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解穴,你就在这慢慢体验吧!乡亲们,大家伙都散了吧!”
陈小凡对大家摆了摆手,村民们说说笑笑,呼啦一下散开。
“你,不许走,把我们头的穴道解开再走。”那些工人们急了,一下拦在陈小凡面前。
陈小凡双手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