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，硬是忍着不吱声。
陈小凡来了兴趣，哈哈一笑，“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。”
陈小凡抽的角度非常刁钻，腿上，胳膊上，手上，脚上，绝不在一个地方抽两下。
“军子，你服软吧，这样你会被打死的。”其他人看不下去了，忙对那人道。
啪，陈小凡一鞭子下去，“照顾好你自己吧，还替别人着想。”
陈小凡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带起一片血雨，看得阎二妮直皱眉头，“小凡，要不算了吧，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“不行，今天他要是不服软我就活活打死他，这些人本来就是人渣，死一个少一个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诊所的四周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，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陈小凡这么凶狠的样子。
张二癞躲在人群中缩了缩脖子，看陈小凡的眼中都是畏惧，他这段时间老实多了，整天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别打了，我服了，求你别打了。”那人再也扛不住了，眼泪一把鼻涕一把，好死不如赖活着，低个头认个错比命没有了强。
啪，陈小凡又狠狠抽了一下，“哼，我以为你有多硬气呢，还不是个软蛋。”
那人欲哭无泪，看了看鲜血淋淋的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