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毕竟是寄人篱下,表面上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。
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,凭什么两人同样上的卫校,人家当老板,自己给他当员工,况且自己上的学校比他还好。
要不是村里的人把陈小凡传的神乎其神,阎二妮死也不相信陈小凡是个神医。
阎二妮手里拿了块抹布,有些好奇的问陈小凡,“我说鼻……小凡,你这些年在卫校都学的些啥,为什么自己能够单干开诊所?”
阎二妮本想叫陈小凡鼻涕虫的,但一想到现在两人扮演的角色不得不改口。
她心里一百个不解,卫校学的那些东西她是知道的,只能给别人做做护理,学些基本的医学常识,要说单独开诊所给人治病,那还有一些距离的。
陈小凡玩得正起兴,头也不抬的道:“这个你就不知道了,我其实是有师父的,我的医术都是他老人家教的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把你师父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啊?”阎二妮有些期待的道,如果能够做医生,没有人愿意做护士,说白了做护士就是伺候人的活。
“我都不知道师父长啥样呢,怎么介绍。”
“啥?”
“咳咳,我是说我都忘记师父长啥样了,我好几年没见到他老人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