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。
“你们先别急，听我慢慢道来。”陈小凡有些无奈，他本想隐瞒一段时间，但几具尸体还躺在地下室，如果不处理好，没准会留下大麻烦。
陈小凡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，听得几人心神大震，没想到短短时间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。
“老爷子，二叔临终之前，让我跟您说一声对不起……”
柳老爷子听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，柳军虽然不争气，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，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已经经历过一次，没想到自己老了还要再次承受这个打击。
柳青青紧紧抓住老人的手道：“爷爷，您放心，您还有我，我给您养老送终。”
老人抓住柳青青的手道：“青儿，要不是你，我真的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了。我柳源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，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……”
陈小凡有些内疚，歉意道：“对不起老爷子，要不是我，或许二叔就不会死也说不定。”
老人摇了摇头道：“这不怪你，这都是命啊，柳军他命中注定有这一劫，现在我知道他没有加害自己的哥嫂，我心甚慰。”
老爷子悲痛欲绝，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，迷迷糊糊，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