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是他,就连容府上下,都极有可能被他牵连。
僵持了好一会儿,容且终是拗不过云汐,不情不愿地随着她上了马车。
马车尤为宽敞,但云汐偏要黏着容且,同他紧贴在一块儿,这使得容且尤为窒息。
“公主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容且冷着脸,兀自往边上挪着。
“容且哥哥,你我之间还用得着顾忌这些?除了你,我还能嫁给谁?”云汐理所当然地说着。
容且总算明白何为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他沉沉地闭上眼眸,任云汐说什么,问什么,权当没听见,一言不发。
云汐气急,但她极擅隐忍,总能将自己的负面情绪藏得严严实实。
这不,仅片刻时间,她有恢复了往日里的明媚模样,娇声细语地询问着容且,“容且哥哥若是不想游湖,那便改日吧。对了,容且哥哥想要去哪,我送你一程。”
“不必。”
容且匆匆下了马车,径直往糖记走去。
他不知道的是,云汐一路尾随着他,直至他拎着两大袋油酥饼满心欢喜地回了容府。
暗处,云汐冷沉着一张脸,冷斥着跪伏一地的暗影,“没用的废物,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!”
“禀公主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