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也好,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手足无措。
容忌静静地趴在我腿上,长长的睫毛耷拉在苍白的脸庞上,如林中受惊的小兽,着实惹人怜爱。
深吸了一口气,我终于颤巍巍地握紧了冰针,朝着容忌背脊上可怖的伤口扎下。
“啊——”
“好疼……”
“老子要哭了!”
………
容忌背上的伤委实可怖,我足足缝了大半个时辰,才止住了如溪流般连绵不绝的热血。
待我缝好线,喉咙都给我喊哑了。
容忌怔怔地看着涕泗横流的我,狂抽着嘴角,沉声道,“嚎了大半个时辰,耳朵都给你叫聋了。”
他可能不知道,我若是不多嚎两声,心中情绪无处宣泄,怕是没缝完线,就会被他触目惊心的伤口吓得晕死过去。
“笨蛋。同你说了,只是小伤,哭什么?”容忌原想拭去我脸上的泪痕,却发现他的双手满是血污,遂松了手,以他凉凉的唇拭净我花猫一样的脸。
别看他洁癖深重,但他的洁癖跟他的人一样,毫无原则。
也许,我脸上沾了鸟粪,他都能以同样的方式给我抹净。
容忌瞬间黑了脸,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?是浆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