羲琴上的上古梵文?”华清不咸不淡地询问着我,声色冰凉,透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诡异。
我并未作答,仅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山脚下渐渐平息的暴动。这一回,我一定要等到容忌,绝不能意气用事,像在东临王宫那般不管不顾地撇下容忌孤身御敌。
思及此,我拢于水袖中的手暗结蛛网,趁着华清垂眸之际,凭着指尖数百道蛛网,将华清拽入梦境之中。虽然华清尤为擅长造梦之术,但我亦飞升至无我境界,若真要争个高下,照理说我的胜算要大得多。
拨开梦境迷雾,入眼便是六界奇景。
锦鲤于云海中畅游,霞光与日月争辉。
忽闻一道女声,哼着民谣小调,婉转如清铃。
光闻其声,便觉其美。
我循声而去,直至穷尽云海之巅,才险险止住了脚步。云崖边,手臂粗细的藤蔓攀附于擎天柱上,蜿蜒延伸至三十三重天之上。
我顺着藤蔓扶摇直上,于三十三重天之上,同几十万年前就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华清狭路相逢。
彼时的华清,花容月貌难自弃,面上顶着的,正是倾扇那张摄魂勾魄的面皮。
清澈的眼,高挺的鼻,檀口香腮,国色天姿。
白日里,她是德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