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着他,“站住,先把话说清楚。池芫发布了什么任务?”
闻言,朱雀规规矩矩地站定在我面前,郑重其事道,“三道任务,均是针对王腹中孕灵。依属下拙见,即便是拼尽全力,凝聚古战场中所有人的合力,一同闯出古战场,也比听令行事来得靠谱。”
朱雀话音刚落,封於便提着池芫的后领,意气风发地飘至我与容忌身前。
我扫了一眼池芫被戳得血肉模糊的脖颈,旋即将视线投注在封於身上。
单看封於的长相,平平无奇,左右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模样。他面色苍白,身材颀长,若不是宽大的玄色衣袍将他稍显羸弱的身躯遮得七七八八,他看上去还不如池芫健壮。
封於察觉到了我的视线,眉峰轻挑,“百里歌,本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。跪下,给本座磕三个响头,学三声犬吠。”
“盈满则亏,过犹不及。封於,枉你活了数万年,却不明白中庸之道,实在是愚钝不堪。”我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,不咸不淡地说道。
“中庸?本座即将成为虚**的新主,注定只手遮天,哪里还需要收敛光芒?”封於尤为得意地仰着头,俨然一副得势小人的嘴脸。
“天欲其亡,必令其狂。”我淡淡地说着,虽无未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