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信誓旦旦道。
“可知是何人动了手脚?”
“暂无头绪。”容忌如是说道。
我原以为在崆峒印上做手脚之人,不是卑鄙龌龊的封於,就是阴险毒辣的叶修。
但凭时间推断,他们二人的嫌疑极低。
先说封於,自上回被容忌重伤过后就一直躲在水中月中休养生息。据线人来报,这段时间的封於,跟个恪守本分的闺阁小姐一般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再说叶修,楚荷于不日前为他诞下麟儿,四海之士纷纷赶赴西越王宫庆贺西越储君的诞生。而叶修身为西越之王,近段时间必然疲于应付四海来客,根本没有精力去算计他人,也没有时间潜入北璃行偷鸡摸狗之事。
“对了,华清近况如何?”我突然想起久未蒙面的华清,不知为何,直觉上我总觉是华清在崆峒印上做了手脚。
但无凭无据的,我也不好一口咬定是她。
毕竟,她除却在我体内放置了可窥视人心的灵虫外,并未做过其他伤害我之事。
至于羌门村惨案,总有一天我会寻她问个明白。
最关键的是,她远赴南羌亲手救活了花芯。这份恩情,我当为花芯铭记于心。
“去过南羌,除此之外,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