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扇不置可否,不由自主地噘着嘴,娇声细语,“也可以这么说。小女子可是被‘情’字伤得不轻。”
容忌一改方才的冷漠,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精致瓷瓶,“一醉解千愁。”
“多谢。”
倾扇将视线停驻在容忌手中的精致瓷瓶上,旋即将容忌的手包裹在她柔软的葇荑之中。
容忌甚是嫌恶地甩开她的手,眉头紧蹙。
我瞟了一眼容忌不知该放至何处的手,不动声色地牵过他的手,以锦帕拂去弥留在他手中的淡淡花香。
倾扇熟稔地打开瓷瓶,仰头饮尽瓶中酒水。
“瓶中当真是酒?”我困惑地问着神色寂寂的容忌。
容忌薄唇轻启,“孔雀胆。”
我就说容忌不会平白无故地赠人家酒,原来他是在替我出气。
“别看,孔雀胆毒发时尤为瘆人。”容忌将温热的掌心覆于我眼睑上,声色渐柔。
倾扇将被她喝得一滴不剩的瓷瓶扔至一隅,尤为悲戚地说道,“公子当真狠心。将这蚀人肺腑的毒药亲手递到我手中,偏生我还无法拒绝。”
“你不该对歌儿动手。”
倾扇略显不耐地说道,“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