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施主,请自重。”小沙弥浑身一激灵,吓得跌坐在地,磕磕巴巴道。
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小沙弥,已然确定他就是幼时的天弋。
我不知天弋究竟用了什么手段,竟突破时空的禁锢,将年幼时的自己带回鸿蒙古寺,但小沙弥左臂上刻满的浮于体表的梵文,同天弋手臂上的如出一辙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冷冷地询问着他,对他的印象从确认了他的身份之后,开始一落千丈。
“干戈。”小沙弥怯怯道。
干戈,天弋,倒是妙极。
我不再理会这位名唤干戈的沙弥,大步流星般朝着天弋的禅房走去。
身后,干戈悄然拽着我的衣袖,小心翼翼道,“女施主,一切小心。”
“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?”我眉峰一挑,眸中尽是凛然杀气。
干戈晃了晃脑袋,睁着那双无辜纯澈的大眼,嘘声道,“女施主,你误会了。我只是担忧你。”
“放心。无量神君还舍不得弄死我。”
我如是说道,转而闪身入了天弋的禅房。
禅房中,天弋盘腿坐于团蒲之上。
他左手握着念珠,口中念念有词,若不是倒竖的浓眉显出几分杀气,我差点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