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眼神却这般清澈,仿若未经世事的孩童,无辜单纯。
我打了个哈欠,由着捆佛索桎梏着我的周身神力,半歪着身体靠在卧榻之上,昏昏欲睡。
“女施主,若是困了就睡吧。”天弋唇角微扬,顺势坐在我边上,硬要我枕着他满是凿坑的臂膀。
我心下十万个不愿意,可屋中被独孤曦玥加了过量合欢香的沉香尚未起效,我万不能在此刻轻举妄动。
待合欢香起了效用,天弋欲起,他周身经脉必被欲燥之火燃尽。
到时候,即便他有不死之身护体,也将成为百无用处的废物。
天弋不知我心中想法,只道是我转了心性,认了命,欣喜若狂,“女施主,等过了这七七四十九天,贫僧定为你还俗。”
砰——
禅房红槐木门被一道掌风震得四分五裂。
一身血污的容忌乍现禅房门口,他眼露凶光,眨眼间,就将斩天剑横亘至天弋脖颈上。
我眨了眨眼,正欲开口解释,却见他已然将天弋劈得稀烂。
天弋捂着汩汩流血的脑门儿,冷笑道,“怎么,东临王恼羞成怒了?贫僧与女施主早晚要结成夫妻,你该习惯。”
容忌又一剑朝天弋脑门儿挥去,并顺势将榻上